癌症

最近, 一位長輩得了癌症
嚴格說起來, 這~應該是去年暑假, 我正在LA渡假時發生的
當時, 已經做了切除的處理, 後來幾次碰到長輩, 沒什麼異狀
感覺~似乎已經獲得控制
我的心, 也~~安了許多
昨天看到
剛好, 是不舒服後掛了急診回來的長輩, 霎時, 老了許多
心裡頭似梗了塊石頭, 我說不出什麼打氣的話, 深怕一開口, 淚水滑落

幾年前一位教育界的長輩, 我~~一輩子敬重的長輩
因為癌, 令人聞之色變的癌,奪走生命
早先的發現, 獲得了控制, 幾次探訪, 飲食.生活.退了休
感覺~氣色很好
比先前待在教育界那個忙忙忙的, 真的覺得退休很好
後來
在幾個月的忙碌, 我~~沒能常去探望
電話撥了過去, 他在台中榮總, 情況~似乎危急
不過~不愛麻煩別人的他, 不願讓人知道
我~~趨車趕去, 希望能陪陪他.幫他打打氣
末期的他, 不願見我, 交代他的兒子
就這樣, 我的淚水從踏出榮總的那一刻
滑落~~~

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, 我~一直抱持著這樣的想法
在接到他家人的來電, 長輩走了
在送他最後一程的那天, 看著他的軀體化成灰燼
那個頂著官位的他, 沒有派頭.沒有官腔
和他相處的很多記憶, 彷彿都在烈火中浮現
臉上的淚水, 沒有止過
我的最後一程完整的送完, 不是他的至親.不是他的同事.好友
只是一位受他照顧的晚輩
馬上, 被他的好友認出來, 他們說
榮總的那次, 不願意見我, 實在是身體上的狀況
我知道.我也懂他的心情
只是, 在已經是即將離去之時, 他依然掛記著這件事
交代他的好友, 把話轉達讓我知道
這~~就是他, 我第一次對於癌症的無奈

多年後的現在, 對於罹癌的長輩, 我仍然有點ㄦ手足無措
安慰? 打氣? 陪陪她?
說真的, 淚腺發達的我, 恐怕一開口, 淚以落下
加油了~ 慈祥的妳, 加油~~
妳是這些的生活重心, 每週六的聚會, 都因為妳而存在著
加油了~ 不要放棄, 加油~